说完，便离开了，留下楚恩泽一个人在原地凌乱。

陈蔓雨转过身子，眉目间带着凌厉，如果她没记错，当初可是他亲手掰断了自己的翅膀。

陈曼雨站在公司大堂里，四周打量着，心中不断感叹，她现在才明白，“世界一百强”和“上市公司”的区别到底在哪。

原以为实习期就是打印打印资料，端茶送送水了事，没想到是来真格的？她一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应届毕业生，办案？

白晟严迈着步子，走到陈蔓雨面前，停下脚步，深邃的眼神望着她，轻声开口：“蔓雨，你变了。”

白氏不管是在三年前还是三十年前，在商界内都是一头凶猛且无人敢撼动的雄狮，只要是他白氏想要的，还真没够不到手的。

陈蔓雨收拾好东西，疲惫地站起来，向法官鞠躬后，转身离开了审判庭。

陈蔓雨仔细往后翻了翻，这，这是……刘老头上课给她讲的那桩悬案！

刚转身想要离开，就被人拉住了手臂：“蔓雨，你还在怪我么？”

三年前，陈曼雨还是A市律师学员的一个应届毕业生的时候，因为实习，安排进了白晟严的公司。

白晟严皱着眉头，扫了一眼陈曼雨，开口问道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
离开的脚步异常坚决，陈曼雨眼中含着泪，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口，可是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。

女生撇了撇嘴角，没有再说话。

实习分配的通知下来后着实把她惊了一把，法学系群里一片唉声叹气，就连系里几位赫赫有名的法学天才，都只进了市中心的律师事务所。

“那要拜你赏赐，白总没什么事情，我就先离开了。”

陈蔓雨仔细往后翻了翻，这，这是……刘老头上课给她讲的那桩悬案！

陈蔓雨被带到了实习员工的办公室，桌上摆着一摞资料和一本厚厚的书，她一眼就认出来了，那是她背了四年都没背清白的法律条文规定。

白晟严看着她离开的背影，眉目间写满了痛苦，他终于知道，是他错了。

离开的脚步异常坚决，陈曼雨眼中含着泪，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口，可是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。

楚恩泽愣了一下，摇了摇头，他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实习生的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