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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!”我脸颊瞬间爆红,窗子“啪”的一声关上。
他面色微凉,裹着黑色西裤的一双大长腿平搭在沙发前的小桌子上,整个人都隐匿在淡蓝色的烟雾中,显得特别神秘。
“丫头,这就是咱娘俩的命。”这是那天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,门“咣当”一声被关上。
“啊?”我有点发懵,从来没人和我说过这个。我只知道场子里的姑娘们来了这个都挺沮丧的,说是会耽误生意。
“奇哥,厕所坏了。”
“闭嘴,别瞎说,人家还是个孩子。”林奇拉着脸骂了一句,其他人便再不敢出声。
我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,低着头不敢出声。
“病了?”
终于敢睁开眼的时候,屋子里除了我,一个人都没有。
“啊!”我脸颊瞬间爆红,窗子“啪”的一声关上。
“第一次?”林奇扯了扯嘴角,样子又酷又冷。
他拽着我手坐上吧台的高凳,四根手指搭我腕上。他的手又细又长,骨节分明,指甲圆润又干净,好看得要人命。
有时候,我真有点理解不了我妈,她一直对我挺好,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却没短了我吃穿,凡事也大多都依着我。
哪怕这之后我吃过再多的苦,受过再多的罪,总会在心底里回忆起曾经停留在舌尖的这股味道,不算甜蜜却让我沉醉不已,如同施与的人,即便是苦的那半也让我一辈子铭记于心,无法舍弃......
我捂着脸不敢看他,“好丑!”我的心咚咚地跳,好像下一秒就能从嘴巴里直接蹦出来。
他面色微凉,裹着黑色西裤的一双大长腿平搭在沙发前的小桌子上,整个人都隐匿在淡蓝色的烟雾中,显得特别神秘。
不仅如此,她还在我生日那天定下了锦色的一个大包,请的都是些她认识的有钱阔老板,说是为我办生日宴,其目的......自然不言而喻。用她的话说,女孩子读那么些书做什么,能写对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。
不仅如此,她还在我生日那天定下了锦色的一个大包,请的都是些她认识的有钱阔老板,说是为我办生日宴,其目的......自然不言而喻。用她的话说,女孩子读那么些书做什么,能写对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。
我紧闭着双眼,他离我很近,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香,还夹杂着些醇醇的酒气。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场子里那些姑娘们常说的男人味,总之感觉挺特别的,好像我整个身体都在他的这种气息里变热了......
“奇哥,不是吧?劝小姐从良?这是要转性去祸害良家妇女了?”周围人一片哄笑。